走近汪维藩牧师
——汪维藩牧师印象记
◎夏新穗
汪维藩牧师是我国教会老一代的牧人,著名的神学教育家,粉碎“四人帮”拨乱反正后,我国第一所神学院校恢复招生,汪老一直担任教务长,为我国的神学教育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立下了汗马功劳;汪老又是我国教会实行“三自”方针的见证人,他是最初在“三自革新宣言”上签字的那一批教牧人员之一,完全可以说汪老的一生经历就是一部中国教会发展的沧桑史。
对于我们这些后生晚辈来说,汪维藩牧师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令我们仰望不止。对汪维藩牧师我仅只是知道他这个人,拜读过他的著作,也听他的一些学生讲过他的轶闻趣事为人处世的态度,但却一直无缘识荆。如果不是一次特别的机会,我可能永远不会见到他,更不会认识他了解他,也就不会有这篇文章的产生。
2010年5月12日,中国基督教两会组织的“中国教会写作人才培训班”在人文底蕴深厚的江苏省昆山市举办,我作为中国基督教两会《天风》杂志的通讯员,应邀参加了这次会议,也才有机会见到了我心中仰慕已久尊敬有加的汪维藩牧师。汪老代第一天早上的灵修并第二天中午的写作讲座,他那丰富的属灵知识,充沛的灵性光景,洪亮而有力的声调,及其声情并茂的演讲,令与会者无不动容,也使我有一种强烈的感动,想写写这位令人景仰的神的老仆人。
一、耳闻其人其事
最早知道汪维藩这个名字,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候中国教会刚刚开放,圣经也才刚开始印刷,属灵资料就更是奇缺了,像我们这些没有进过正规神学院大门的农村教会传道人,想得到灵性上的长进,其困难可想而知。当时刚刚复校的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为满足农村教会义工的需要,编辑出版了一本《函授教材》,没有设计什么漂亮迷人的封面,印制的纸张也很粗糙,但其中的内容对我们却如久旱的甘霖一样,滋润着我们灵性的心田。就是在这本没有什么封面的白皮书上,我读到了汪维藩牧师的圣经分卷研究,以后经常在中国基督教两会主办的《天风》杂志上读到他的文章。然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只能是一个无法知晓的谜。
2004年应周口市基督教两会马鑫牧师之邀,我来到周口市基督教两会神学培训中心从事神学教育工作。这一工作就是六年,这期间郸城县有两位青年同工考上了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其中有一位弟兄叫李德炎,暑假回家到周口市基督教两会,我们相识并成为很好的朋友。在我们相处或者同工的时候,德炎弟兄经常向我讲述他们在金陵学校里一些事,其中多次谈到了汪维藩牧师,这时候汪维藩牧师已经退休了,但他非常喜欢和学生们交流,学生们也很喜欢这位平易近人德高望重的老人,德炎他们就时常到汪老家作客。周口市基督教神学培训中心一、二届神学班,我是教务主任,我们曾邀请浙江省温州市基督教协会会长高建国牧师为学生授课,高建国牧师和汪老关系良好,我就委托高牧师能和汪老取得联系并请他来给我们的学生上课,同时我自己也可以当面聆听这位可敬的老人授课,但不凑巧的是高牧师没有和汪老联系上。不过从高牧师和德炎弟兄的谈论中,我却知道汪老是一个学识丰富笔耕不辍且坚持真理不畏强权的人。
二、拜读所著所作
这次中国基督教两会组织的“中国教会写作人才培训班”在江苏省昆山市“华东国际商务酒店”进行。这主要是因为“世博会”在上海举办,旅游观光正处于旺季,所以此次会议只有在与上海毗邻的昆山办。
5月11号,在“华东国际商务酒店”一楼大厅,我办理了报到登记的有关事宜,负责会务的涂智进牧师发给了我们一套会议程序的资料。从这套资料中,我们得知汪维藩牧师要给我们带领第一天早上的灵修和第二天的写作课,我心中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
会议中给我们发放了汪老近年来的新著《自牧》的文印稿和香港一处教会出版的汪老1997——2007十年的作品专集《十年踽踽》,还有福建省基督教两会即将付梓出版的《归途》的校正稿,透过这三部作品集,可以对汪老一生的追求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汪老出生于1927年,幼年丧父,17岁的时候,母亲又撒手人寰,在这种痛失亲人的心境中,他写出了自己平生的第一首诗歌《挂锡》:“一袭衲衣/一根锡杖/遥想那一翘首/一挥袖的英雄。昨夜/芒鞋踏破万里/明日/脚下犹有万里征程”。这首写于1944年他十七岁的时的一首诗歌,现在看来正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从此后汪老一生辛勤地写作,为中国教会的发展,为人类的灵魂大声疾呼,留下了大量的不朽的诗作及其珠玑处处的文字。
《自牧》是他近些年来的作品,中国基督教两会主办的《天风》杂志正在连载,文中汪老谆谆地告诫我们:“曾子的‘三省’,只在伦理层次上,基督徒的自省与自牧、传道人和神学教师的自省与自牧,则应上升到灵性层次,既包括伦理、道德在内的更高的灵性层次;不只是谦卑一个方面,而应包括整个心灵与人生的诸多方面;并且这种自省与自牧必须首先俯伏在上帝的宝座前、面光之中,而不只在人的平台上反思或反省。”汪老是这么说的,也正是这么做的,在《自牧》中我们处处看到了汪老对自己一生的自省,透过他个人所经历的许多事情,在当时可能没有认识到的,现在作为过来人都一一地进行了痛苦的反思,这种自省和反思给我们后来的人留下了极其宝贵的鉴戒,使我们在奔走天路的时候可以少走许多的弯路,同时我们也看到了汪老为人处事的严谨,他这种敢于正视自己解剖自己并且严于律己的处世风格,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很应当学习和效法的。
我们在读汪老的作品,倒不如说我们是在用心灵聆听一个主的忠仆的灵性诉说。读他的作品,更可以说是在读他的沧桑人生。
三、聆听真言真训
5月12日是会议的第一天,这一天早上,汪维藩牧师要给我们带早上的灵修。在“华东国际商务酒店”三楼吃早餐的时候,我们就特别注意汪老的来到。
七点多一点的时候,和我在一起就餐的开封市两会神学培训中心的靳新元
老师,用肩膀捅了我一下,指着三楼的进出口,对我说道:“看,那不是汪维藩牧师!”他是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研究生科毕业的,他当然不会认错人。我顺着他手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适中,腿虽然有些不太灵便了,因而手中拄着一根拐杖,但却精神矍铄,满脸微笑的老人缓缓地走进餐厅,在餐桌前坐下。
汪老面对的正朝向我们这一边,他十分慈祥地向大家致意,而且特别向我们这边挥了一下手,我有点受宠若惊,赶忙跑过去和汪老握了握手,告诉他我们来自河南教会,还特别告诉了他我在周口时曾经委托高建国牧师想请他来周口上课的事。我真是没有想到,享誉全国的赫赫有名的老牧人竟是这样的慈祥,没有一点名人的架子,在我和他说话的过程中,他始终面带微笑,认真而专注地聆听着。早上的灵修,汪老和我们分享神的话语,虽然他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却仍然声若洪钟,而且讲道时的手势非常有力,分享的信息也非常地细腻,可谓亮光无穷。透过他的讲道,让我们看到了一位风雨沧桑几十年的神仆那种丰盛的生命光景,一个人如果和神没有亲密的灵交,他所释放的信息不可能如此震撼人心。
第二天,汪老给我们讲写作课,他的授课风格生动活泼,语言幽默有趣,所讲的内容深入浅出。汪老不但为中国基督教的神学教育费尽心机,而且一生辛勤笔耕,用自己的作品为中国基督徒呐喊,正因为如此,他对中国基督教的文字工作深有感触且负担很重。他通过自己的写作生涯,向我们传授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笔为神做事,也谈到了中国教会文字工作所存在的问题及其他对中国教会文字工作所寄予的希望。他的话亲切而感人,不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倒像是一个苦口婆心的父亲,在和他的一群孩子们谈心,谆谆告诫语重心长。
课程结束的时候,他特别站起身来,对着我们饱含深情地说:“我们这些老一代传道人,没有把神托付中国教会的事工完成,我们很是对不起神也对不起中国教会的信徒们,这未竟的事工就交托给你们了!”说这番话的时候,汪老面色凝重,情绪也显得非常激动,表明了他对中国基督教教会深深的感情。大家都被汪老的话及其他深重的表情所震撼,均报以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
下课后,参加这次培训班的同工们,争先恐后和汪老合影,并请汪老为所赠送的他个人的专著题词留念。我当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赶紧跑过去,请别的同工为自己和汪老在一起拍摄合影照,同时请汪老为我自己题词。捧着汪老题词的赠书,我倍感珍贵,这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藏书。我把这本书紧贴在我的胸前,仿佛觉得这样以来老人家离我更近了,透过这本书汪老的心和我的心似乎紧紧地联结在了一起。
编者按:汪维藩牧师简介
汪维藩,牧师,教授,神学家,神学教育家。1927年生,江苏省泰州市人。先后就读于南京中央大学、南京大学(1948-1951,肄业),杭州中国神学院、金陵协和神学院(1951-1955,毕业)。一九五五至一九五六年镇江浸会传道,一九五七至五八年南京《圣光》编辑。一九五八至七九年,于「反右」、「文革」运动中受冲击,后期在工厂中劳动八年。一九七九年,调至南京大学宗教研究所。一九八一年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复校后,任教学、文字出版等工作。一九八八年被按立为牧师,长期从事神学教育工作,任金陵协和神学院教务长、中国基督教两会常委等职。一九九九年退休。
汪维藩牧师为中国基督教“生生神学”理论的发明者、倡导者(参:《生生神学:汪维藩神学思想研究(民族宗教学研究博士文库)》,袁益娟,金城出版社,2010年04月。)。
著有《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卷》基督教部分若干词条。《圣经简释本》之以赛亚书、哥林多前、后书简注。以及新近在香港“基督教中国宗教文化研究社”刚刚出版的《十年踽踽——汪维藩文集(一九九七至二零零七)》。有关中国神学探索、当代中国宗教研究、圣经诠释的散文及讲章等文章二百余篇。诗歌二十余首,其中《与主同去歌》被翻译为英、德、日、丹麦、挪威等国文字,《圣灵运行歌》被翻译为英文、德文,并收进《普天颂赞(新修订版)》。
专著二十余种:
教义类,《基本要道问答》(上海:中国基督教协会,1983;至今已发行五百万册);圣经诠释类,《圣言的诠释》(同上)、《普通书信释义》(南京:江苏省基督教两会)、《利未记注释》(香港:基督教文艺)等;
灵修默想类,《野地里的百合花》(上海:中国基督教协会;已被翻译为英文,由美国Upper
Room
出版)、《十架路旁的溪水》(香港:国际福音证主协会)、《默想集》(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其中若干篇已被翻译为德文,即将出版)等;
讲章类,《归途集》(福州:福建省基督教两会)、《我们有一祭坛》(浙江省基督教协会)、《保罗的异象人生》(广西省基督教协会、国际福音证主协会)、《人啊,你算什么》(国际证主协会);
神学类,《中国神学及其文化渊源》(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
译作,《非洲祷文集》(与杨佳智合作,上海:中国基督教协会)。
(责任编辑
王保全)
圣经经文选录:
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我又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预备好了,就如新妇妆饰整齐,等候丈夫。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神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他的子民,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神。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启示录》21章1-4节
2011年9月25日,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退休教授汪维藩牧师受邀在广州东山堂证道,时值东山堂复堂32周年庆典,汪牧师在两场主日崇拜中以热切之情劝勉众信徒说,我们需要一个盼望,那便是神的帐幕在人间,神要与人同在;神要做我们的神,我们要做神的子民!
“生孩子”,以便建造新生命
汪牧师从实例出发说道,要成为一名真基督徒,首当接受主耶稣基督成为新造之人,内里有主耶稣的生命,因为“基督徒不是考试考出来的,基督徒应当是内在生命长出来的!”所强调的是每个人要让基督的生命成长出来。汪牧师以慈爱之心说,每个人都要“生孩子”;每个教会都要“生孩子”。一个人若无基督的形象在里头,那么不是真基督徒;“生孩子”便是建造新生命,让每个人内在基督的形象成长、成型,“满有基督长成的身量”。
回首历史,更伤心的是上帝
对于人与上帝之间的关系,汪牧师从徐州绥宁县的东汉石刻中发现许多与圣经相关的故事,其中搜出来的一个石刻,上面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前面一个男子在前行之时,频频回首,依依不舍的形象。“这个石刻所表达的是人在堕落之后,上帝对人的呼喊:‘亚当啊!你在哪里啊?’”汪牧师说,我们看到了人远离神之后的失落与不舍,其实更伤心的是上帝,他一直想办法要与人同住。只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孩子却选择离开他了。回首历史,我们能体会到神在寻找人归回的脚步,历史的教训便在于:人能否顺服、听从上帝的话语。凡不听耶和华神的话而行者,神必拆毁而后重建。这其中上帝的大爱何等长阔高深,汪牧师现场借用他年经之时所创作的歌颂《主爱深沉》来表达对主的心情之理解:
蓝天作纸,沧海为墨,难书我主大爱。主爱深沉,我今就主,依偎在主胸怀。
我本卑微,何堪主爱?寸草之心难解。愿为春水,愿作秋雨,洒向人间都是爱!
黄金之街,碧玉之城,难夺我心所爱;今生永世,别无他求,但求与主相偕。
我乃细水,愿成川流,汇入主爱深海。此生有限,永世无涯,惟爱难竭难衰。
终极盼望,新天新地里 神与人同在
面对当今教会的瑕疵和毛病,历史上也并不完全的教会,汪牧师通过彼得前书里面的话语说道“教会是神借着圣灵而成为灵宫,每个人信徒是灵宫的珍珠和宝石。”漫长岁月中无尽的等待,主盼望借着你、我、他,与神同在;盼望着每个教会成为天上的耶路撒冷,成为与神同在的圣所,找到上帝,面对上帝,叩拜上帝!
汪牧师以高昂的气势向世人宣讲说“神要成为我们的神,我们要成为神的子民!”每个基督徒当要有这样的意识和盼望。对于主再来的日子,他应许我们“不再有眼泪”。为此我们应该有盼望,教会要向往新天新地去走。“那是神的国度,是上帝所统治、管理和主宰之国。”汪老牧师满怀希翼的宣称与劝勉说道:“主何时再来,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需要常作准备,一方面盼望主耶稣再来,同时也把我们手中的事工做的又美又好。”
本次证道共分两场,汪牧师以八十四岁的高龄依然精神饱满地登台为主做见证,他的热心造就了众多渴慕神之话语的灵魂。东山堂主任牧师陈穗生牧师在感恩的同时,多次于不同场合表示:往后之东山堂,将重在塑造信徒新生命之长进,计划会逐渐转变发展模式,建立一个“以培灵为主,赞美为辅”之东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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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踽踽——金陵偶遇汪维藩牧师
(2008-04-01 19:42:32)
2008.3.29作者与汪老师于金陵合景
文 陈鼎亮
我第一次听到汪老师的名字是1994年,他应邀到陕西圣经学校讲学(三原),我的哥哥同教会的一位长老慕名而去。哥哥回来分享他灵性被更新的感受,带回来一首“主爱深沉”的歌,还在哥哥的笔记本上签了汪维藩名。用“爱主更深”来勉励,字写得粗狂而有力,那是一种抹不去的记忆与激情。以后常常读到他的文章,推测汪老师是一位感情细腻而丰富的人,是一位充满激情的人。
1997年我们班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上的是《以赛亚书》,上课前提前来教室,提一个包,然后掏出他写的诗,一人发一张,铃响了,领我们唱,讲他创作的过程,然后领大家祈祷。果然是一个有激情的人,时而情情切切,如慈母,时而慷慨激昂,泪流如雨柱。我们真能感受一位不但教给我们圣经,还教我们做人,做一个真人。能让我们感受上帝在他身上有奇妙的工作,他是一个有托负、有使命的人。偶而讲起他早年毕业的学生大卫到新疆石河子教会侍奉,不久,后来因房屋倒塌,走完了他的路,每每提起此事他悲痛不已。一名学者曾说,大学要需有大师,大楼。我认为神学院校更要有大爱。
1997年受难节,学生会请他领一个周三的祷告会,他分享了耶稣为为耶路撒冷将来哀哭,那种先知心肠的情怀让我至今难以忘怀。十年过去了,他伤心至极的哭也许有人认为,他太感情化了,但以色列的先知都被当时的人列为此类,被人如此评价。
分别11年后,今晚在校园内能再见面,他已是行走蹒跚的老人,在校园内缓缓运动。没有当年的勇力,增加一份慈祥,他感慨:"81岁了,人老了,需要运动,这十年中我写了不少东西,被国内学术机构刊登,我最近的一本书—《十年踽踽》(音ju
ju
意为孤独)在香港要出版了,踽踽这两个字比较难写。哈哈,十年啊……”
记得他过一篇文章,《上帝的孤独》。以色列百姓不理解上帝的心意,上帝内心困难。
汪老师年青时曾就读于南京中央大学,后在布道家杨绍唐牧师的引领下认识上帝.是一位诗人,创作好多首赞美诗.教授,也是深爱爱戴的名牧,也是对中国教会充满忧患意识的神学家,且信仰纯正.
任何一个时代我们理解上帝的心意,按着上帝的心意去侍奉都应是我们去追求的目标。中国教会的体制不完善的情况下,可以说鱼渣混杂,牧者不能不被世界的潮流所控制,内心深处忘却上帝的心意,不按着上帝的心意去侍奉,是当今时代教会的悲剧。
这样的时代我们需要更多理解上帝心意的人。如果这样人太少,怎能不让一个敬虔人心里踽踽呢?
可访问:汪维藩的博客
初作于2008.3.29,修改于2008.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