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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篇(转载)

谢文郁:跟随基督 见证信仰

 2009-10-20 16:47:10  |  来源:福音时报 | 曦婉

核心提示:年轻的谢文郁曾就读于中山大学哲学系,在哲学思考中苦苦寻求人生真理。他先后研究马克思主义、西方哲学、古希腊哲学、中国传 统哲学等,最后竟在没有接触任何基督徒,也从未去过教堂的情况下决志受洗。读过他的信主经历的人,都不得不惊叹上帝的带领。信主后的谢文郁迎来了怎样的新生?

(福音时报) 近日,曦婉采访了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的谢文郁教授――一位深邃的学者,一位重生得救的基督徒。谢教授的思维清晰、思想深刻、表达力强,两个小时内将基督信仰与中国文化的更新,以及倍受关注的神学建设问题解析得极其透彻,让人豁然开朗。 然而最令人感动的不是他的思想深刻,而是他的谦卑顺服,“谦卑顺服”可以说是解决现在文化和神学问题的关键所在,也是这次采访的中心思想,更是谢教授一生的心志与持守。

    年轻的谢文郁曾就读于中山大学哲学系,在哲学思考中苦苦寻求人生真理。他先后研究马克思主义、西方哲学、古希腊哲学、中国传统哲学等,最后竟在没有接触任何基督徒,也从未去过教堂的情况下决志受洗。读过他的信主经历的人,都不得不惊叹上帝的带领。信主后的谢文郁迎来了怎样的新生?

曦婉:您通过哲学寻求真理,然后进入那在一切之上的“存在”之中。我们更关注您信仰之后,您的研究和生活上有什么转变呢?

谢文郁:我觉得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怎样看待信仰本身。我们讨论信仰时往往简单地归为“信神”“信上帝”。这样,我们就把信仰当做一个很主观的信念和态度。然而,基督信仰不是这样一个主观态度,而是一个现实的生存倾向;这就是,你一旦有了基督信仰,你就是在跟随耶稣基督,相信耶稣基督是从天父那里来的,相信耶稣一定会把真理告诉你。作为主观态度,每一个人都有一套想法,你认为“应该这样”、“应该那样”。然而,在基督信仰中,你现在是要跟随耶稣,这就意味着,你必须放弃你的主权,放弃那些自以为是的观 点观念和情感,去做一个跟随者。

    你一旦进入跟随中,你会发现,你自己还是有一套东西,比如该怎么做、什么是好的、应该往哪个方向走等。这些都是自己的主观态度。但是,我自从1993年受洗之后,发现我原来想做的事情受到了阻碍,做不了了。面对这样的困境,按受洗之前的想法,我会感到这是一个很难受的事情,情绪会低落,生活的动力会受到影响,做起事情来觉得很没劲。信仰之后,放弃了自己的主权,知道万事万物都是神在掌管中。既然要跟随,作为跟随者,我相信神会掌管我前面走的路。我遇到事情的时候,虽然还是很着急,但当我走过来之后再一看,发现每一件事其实都有神的带领。你发现事情没有沿着自己设想的方向进行,却反而看到神在这件事情上有更加美好的安排,于是开始有感谢的心和平安的心。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把自己的主权交给了主,在信心中跟随耶稣。我仍然常常得面临不可避免的问题,就是说一件事情摆在我的面前,我该怎么怎样去做?我当然还是有自己的想法,还是按理性去选择哪个好、哪个不好;但是,在整个做的过程当中,我把这件事情交在神手里,这件事情无论成功或失败,一定有神在里面带领。慢慢发现,神让我做成一件事,并不会在这件事上停下来,而是为我的下一步作安排。一件事情要是失败了,他也不是要在这件事情上惩罚我,而是在这个失败的背后他有更美好的旨意。这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改变,就是交托,相信神的主管。

     有了基督信仰之后,我在做研究和读书上也有很多改变。我突然发现,我在看问题和理解上有了一个新的视角。比如,在1995―1996年间,我因为课程的缘故重新阅读四书五经。这些书以前也读过,但总觉得莫名其妙,认为是几千年以前的,没有用的东西,没什么味道。但是, 由于我有了基督教信仰,这些阅读就变得大不一样了。这些书需要在情感中才能读懂的。从那时起,我开始写一些基督教和中国文化相关的文章。 信仰中,我在阅读时却突然感受到文字间充满了文本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些古代的经典在我的阅读中充满了意义。

    在基督里我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改变。我这个人从上大学开始,去上山下乡的时候,就立志做一个意志刚强的人,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一直以来我不喜欢看小说,不喜欢动感情;这种状态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近十年坚持这样过来,遇到事情都让自己显得很坚强,也不会流眼泪。但在信仰之后,开始出现感谢的心情,经常感动不已。时不时遇到这样的感动,当我在一件事上看到神在里面的作为时,就会流眼泪,赞美之情自然涌出。这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现象。

    但是里面仍然有需要经历的。可是你会发现,在基督信仰中经历这些事情,你会非常非常的平安。当我们交出这个主权、信靠基督之后,我们 当我把判断权交托出去之后,我就体会到以前没有感受过的宗教体验。这种体验让我有一种遇事平安的感觉。就像耶稣所说,我所赐给你的平安不是这个世界能给你的,这是一种属天的平安。这种平安不是你不会遇到风风雨雨,不是说你将一帆风顺;这些事情还是不能避免的,在你就会经历到这种属天平安。

曦婉:在很多人眼中,哲学、神学是艰深的,让人望而却步,但您为什么喜欢哲学呢?

 谢文郁:死心眼吧,一旦进去,就不肯出来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有些人比较执着,有些人比较随意。

    既然进了哲学系就得好好地学哲学。我这个人的死心眼是根深蒂固的。即使是现在,我在做事时还是经常表现出这种固执。比如,有人说随便给我一篇文章吧。对我来说,要给就给一篇像样的。所以,我的每篇文章都是一笔一笔写出来的。 谢文郁:呵呵,我学哲学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参加高考时,报志愿并不是哲学系。1978年,我是被中山大学哲学系录取的。我也并不是对哲学中的理性、抽象、从概念到概念有特别的爱好。但是,一旦进入哲学里面去,就会发现那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了,你不可能离开它。除非有重大的外在力量,比如说“你不能教书了,你再教书就把你杀了”。如果没有这样重大的外在压力的话,我想,我不太可能改变我的哲学研究的。我不觉得这是爱好问题,而是生活的一部分。

曦婉:人生不是偶然的,上帝对每一个都有他的旨意,您的人生的使命和异象是什么呢?

谢文郁:我这些年做基督徒慢慢感受到一种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人生不是我在安排,而是 神在安排。我出生的时候,甚至更早,他就帮我安排了。他是怎么安排的这一点,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在安排着,因为他有绝对的主权。我相信这一点。我想要按照神的安排来生活。但是,神对我的安排在哪里?当然,对此我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

    有一点需要注意,我现在所认为的我的人生使命,和神要给我的人生使命,可能不完全一样。我是从目前所领受的东西来谈论我的使命,而神是从他的计划的角度来安排我。我不知道神的计划,但我相信神对我有一种计划,并时时去体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谈到人生使命,我有一个基本点。就是说,我们有时候会不小心地认为,既然是神在安排的,我现在就要知道神怎么安排我。这样,我就可以按照神的安排去生活了。然而,神对我的安排,我们什么时候才知道呢?――一定是在神带领的过程中彰显的,而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我要做什么、我能够做什么,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我就不需要做基督徒,不需要跟随耶稣,凭着我自己就可以了。这是我谈论人生使命的基本点。

    感觉是神在带领我的过程中,让我明白他是要我在中国学术界里面为他作见证。当然,在一个领域里说的话,就要遵守这个领域的规则,你 我必须这样才能作见证。如果你根本没有入这行,不懂这行的规则,那么,你对这行的人是没有办法作见证的。我在中国学术界怎么作见证?一方面我认为我是一个学者,完完全全的学者。我在课堂上只能把我的学者身份完全表达出来。生活上,很清楚,神拣选我是让我跟随他,我个人的生活就是要跟随耶稣基督。

    他要我在学术界作见证,我就按照学术界的规矩做出贡献。我对自己的定位还是一个学者。作为学者,我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是中国神学建设问题。我自己非常愿意促进这方面的事业,因为我深信我们中国文化需要基督信仰。

    有些人不断地跟我说起这事,你作为中国人为什么要信西方的东西?――简单地回答,我会告诉他们,我们中国人缺这个东西。基督教对我来讲并不是很简单的西方文化的东西。我自己是研究西哲的,现在还研究古希腊。西学是我的专长,我也打算在西学上贡献我的力量。在我的研究中,我发现我并没有把我的基督教信仰当做是所谓的西方的东西。人家问你作为中国人为什么信西方的基督教的时候,我就感觉莫名其妙,因为我所学的东西不是一个外在的东西。我搞西学,在西方的文化里有基督教。这些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对我来说,基督信仰是非常直接的。这个信仰在我的思想中不是外在的文化,而是直接在我的心里,是我的出发点,是我做学问、做人的出发点。

    当然,我是中国人;我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我还在研究中国经典;而且,我还有一套我的做学问的方式。但是我深知一点,我是作为基督徒来做这些事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做基督徒和做中国人这两者有矛盾和区别。什么叫做基督徒,什么叫做中国人,我不能按照你给我的定位;我只能按照我内心的实在的感觉来定位。我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我是中国人,是实实在在的基督徒。没有感觉两者有冲突。

     同样,我是学者,我也是基督徒。做学术就要完完全全按照学界的一些规矩做事情,不能用学术界以外的东西做事情。但是,我也是一个基督徒,我是一个基督徒在做学术。这两者是不能分的。这就是直接的,我生命中作为出发点的东西。

    从使命的角度看,我不把自己当做能够做什么大事的人。我只想在学术界里面,做我能做的事情。而且我是个基督徒,我在做事情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作为一个基督徒去谈论西学,作为基督徒来谈四书五经。

    我要活着就这样活下去,可能会在西学研究里面做出一些贡献;我有这方面的抱负和期望。至于所谓的异象,我没有太大的异象,我就想推动中国学术界,在中国学术界见证神,做盐做光。

曦婉:您给我们这些年轻基督徒一些劝勉吧?

谢文郁:呵呵,也谈不上什么劝勉吧。我们每一个基督徒,年轻的也好,老的也好。说穿了就是一个跟随者。

    从我们受洗的时候,神就一直对我们说要去依靠他,要去跟随他。我们就像小孩那样跟随他,接受他的话语,像小孩子那样在他的怀抱里。我们是跟随者,就要交出判断权。一旦交出主权,我们脱离了罪的捆绑。什么叫脱离了罪的捆绑呢?当我们交出判断权之后,我们就不再做自以为是的人了,而是从神出发,做神的儿女。

    我们喜欢用“谦卑”来描叙我们的生存。谦卑和顺服是连在一块的,是在顺服里面谦卑。而不是我自己故作谦虚。所以我们每个人在做事的时候,学会问究竟神要我做什么。虽然神的旨意是什么这个问题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说清楚,可是,在我们的信仰中,我们相信神已经给我们设计好了我们的生活。我们要在祷告中不断地求问,“神啊,你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我们很喜欢谈论我们能够做什么事情。而且,我们还很喜欢在祷告里求神来成就我们要做的事情。说穿了,我们往往把神当做实现自己理想的工具而已。但是,作为基督徒,所谓跟随者,我们不过是在神国里面的器皿。这个器皿怎么让他使用呢?就是要我们在信心中交出主权,在神的旨意中做事。神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这里很关键的就是,神的旨意在哪里。我们在祷告里常常要问的一句话就是“神,你的旨意在哪里?我能做什么。”因为我们是在神的带领当中认识神的旨意的,不是做事的开始就知道,而是带领的过程中认识的。做基督徒是在跟随中去做的。

附谢文郁教授信主见证《那“存在”在哪里》:http://www.jidunet.cn/content/20070612/061252c2007

                                  2011,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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