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篇 漫谈古今和中外

刘重明

2009年1月10日

  我出生于1931年的镇江,到7岁时上过半年私塾,由一位老先生教读三字经,死记硬背,懵懵懂懂似乎什么也没有学到。之后就进入新式学校(那时叫洋学堂)。

  1938年,已经是1919年的五四运动以后的20年左右。五四运动提倡‘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打倒‘孔家店’,提倡‘白话文’。在批判封建糟粕的同时,把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全否定了。我读书的13年里(1938-1952)基本上没有学过《四书五经》,只是片段地知道几句话,如‘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等等。

  1948年我悔改信主,受洗成为基督徒。1992年退休以后,10多年来从事圣经出版的勘校工作,圣经通读过约20遍。对圣经成书的源流有了一定的了解。在做圣经各种译本和版本的比较研究时,也涉猎查考了原文版本(希伯来文,希腊文)和英、德、日、俄的一些译本。

  我想,我们中国基督徒不仅要理解希伯来的文化精华和作为基督教信仰基础的《圣经》,也应该对表述中国传统文化的主要著作《四书五经》有所了解,这是我们中国人文化的根,即使我们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四书五经》,但它的思想和言说已经成为传统和成语深深刻印在中国人的脑海里。因此我们要广传主耶稣基督的福音,使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思想的同胞易于打开心门,愿意考虑和接受;我自己应该至少通读一遍《四书五经》,补一补课;找到与同胞的共同语言。

  如使徒保罗所说,‘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林前9:19-23)我们中国基督徒,是中国人,要理解中国传统文化,才能向着中国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中国人。

  本着以上的想法,我2008,9月开始,用了4个多月的时间,通读了《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和《五经》中的《诗经》《尚书》《礼记》。由于缺乏古文基础,就只能对照白话译文阅读,有的还查考几种版本比较,因为有的版本章节不全。

  通读以后,我感到收获很大,首先是中国古代的先祖,从尧舜禹到周文武王,周公,孔子,孟子,他们都是敬畏上天的,祭祀上帝的。

  可能有人想,古时科学不发达,那时候人对大自然不了解,以致产生迷信‘天’‘上帝’的思想。我认为这种想法是错误的。理由是公元前、古时候许多中外名人,如尧舜禹、周文武王、周公、老子、孔子、孟子,亚伯兰罕、摩西、大卫、所罗门,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等,都是大有智慧的人。他们的言行和理论著作,对宇宙和世界认识的深刻程度,特别在神学、哲学、伦理学、教育学等方面,至今尚很少人能超越。

   我们现代人虽然掌握现代科学技术,能够航天、潜海、能够如千里眼、顺风耳那样远距离无线通讯,能够释放出原子核里的能量和核聚变的能量,知道分子、原子和细胞、蛋白质构造的秘密。但是对一切诚实的科技工作者来说,知道人仅仅是发现了许多自然规律和定律,并且顺应和应用这些规律做出成果;而创造宇宙万物和制定规律的是上帝。无论在宇宙学、天文学、地质学、生物学、生态学等等方面,还有许多未知的领域等待人们去探寻。

  从《礼记·月令》,我们可以知道中国的古人在公元前8世纪以前,就有了一年12个月的历法,对每月的天象和气候有具体的描述。无独有偶,挪亚那时候(公元前20世纪)就有了年月日的记载。中国夏历和犹太古历都是太阴历,以月亮的盈亏圆缺来计算的,并且都有闰月。犹太古历是在19年中的7年有闰月。那时候人们对天文的认识和知识,在没有现代观测仪器的条件下,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

  因此我们认为既不可厚古薄今,也不可数典忘祖。既不要崇洋媚外,也不要排斥西学。只要是真实的、可敬的、公义的,……我们都要思念。我们有了信心和德行,还要加上知识。

  在教育科目方面,让青少年对《圣经》和《四书五经》有一个基本的认知,了解他们的精华和要点,是有必要的;这关系着人生的目的和意义。如果一个人不明白人生的目的和意义,只知道数理化和语文外语一些知识;在遇到挫折时,会做出令人扼腕的蠢事来;或者轻生自杀,或者残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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